,刷一下擦燃了。
李道远呼出一口烟,小声道:“你小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吃吃喝喝玩玩,怎么高兴怎么来呗!”
“景云,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免谈!”秦墨道:“大过年的,能不能说点让人高兴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我家那些个兔崽子拜你为师。”
“不收,阿嗣就是我的关门弟子,哪有功夫管你崽子!”秦墨道:“我新学还有几万个学生呢,我管得过来嘛我?”
“债多不压身嘛,多几个学生,以后每逢初一十五,都有人跪着给你磕头,多好?”李道远道:“你有什么事,我衡王府,可都是支持你的。
景云,做人可不能忘本,知道不?”
“我记性不好!“
“算老夫求你成不,你当初忽悠我支持新法,老夫还不是迎难而上了?”
“行啊衡王,开始道德绑架了。”秦墨想了想,他跟李道远的关系的确不错,还是有必要搞好来的。
毕竟他不在乎,可他家儿子多啊。
八九个呢,以后说不定还要翻个番。
多条人脉,多个路子。
“先当个记名学生,看看聪明不聪明,要是不聪明,你自己领回家!”
“行,明天我就把那几个崽子送你家去!”李道远大喜,秦墨调教人是真的有一手。
只要进了他家门,一个个都乖巧的不得了。
又孝顺又有礼节。
“记得给束脩,一个一万两,我说的是一学期的费用!”秦墨掸了掸烟灰。
“这么贵?”
“现在是一万五千两银子一个学期了。”秦墨摊了摊手,“没办法,记名弟子就这个价,要是入门弟子,我不收束脩,还倒贴银子给他们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