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还有些迷糊,眼神惺忪,听到这声音,不由精神一震,定睛看去,就看到一个小东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秦墨都傻眼了,“谁让你这么穿的?”
这衣服不是他在岭南时跟三姐她们说故事时候穿的?
“静雅姐姐给的!”小十九颤声道。
这玩意她一直带着,李静雅说秦墨最喜欢她这套衣服了。
“快把门关上!”
高要急忙过去将房门关上。
“冻不冻?”秦墨急忙把大氅拿过来,牢牢将她裹了起来。
“不冷,这衣服还挺厚实的!”小十九道:“姐夫,你喜欢不?”
“我喜欢个屁,你以后少跟她玩!”秦墨脸都黑了。
这小兔子的衣服也是能随便穿的?
特别是小十九摇头的时候,脖子上的铃铛当啷作响,他这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小十九扁嘴,“姐夫,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啊?我知错了,我以后不会在惹你生气了,姐夫~”
她这一撒娇,秦墨都麻了,“行了,我早消气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这么整了,要是生病,我可懒得管你!”
小十九嘻嘻一笑,“放心吧姐夫,我身体好着呢~哈啾~”
秦墨都无语了,拉着她坐在了火炉旁,这季节曲女城平均气温不是很高,冷风一吹还是挺冷的。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秦墨吃过早饭后,就像模像样去军营点卯。
理论上说,他现在总管三军,李存功也要听他调遣。
不过战事已经收尾了,主要是善后工作。
这一战西北奴三分之二精锐被病痛折磨致死,剩下的也携带病菌,出于人道主义,秦墨让他们去处理病死的同胞。
猛烈地大火烧没了尸体,也烧死了病菌。
运气好能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感染病菌死亡。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命运,可没谁想真的死。
至于被伊稚斜俘虏的战士,在伊稚斜撤退时,还留在摸延城,这也就给了援救的机会。
而散播在摸延城中的,只有天花。
可伊稚斜在撤退当晚就死了,他这一死,群龙无首,那里还有工夫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