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士莲听秦墨要打断孩子腿,吓得连忙辩解,殊不知现在孩子都没出来呢,他这就担心上了。
“所以要你教啊!”秦墨道:“岳父大人,我家孩子太多了,我有些教不过来,要不,您帮帮我?”
“我?”高士莲秒懂他的意思,“这不合适!”
“岳父大人,我若走了,陛下他还不疯狂找我?那些跟我关系好的人,他能不遭殃吗?
虽说只要我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周游世界了,他肯定满世界派人找我。
这一走,就不是一两年,而是一二十年,乃至更久。
您真的不想守着小高,守着您还还没有出世的大孙孙,过过含饴弄孙的生活?”
高士莲要说不想,那肯定是骗人的。
“我怕我水土不服!”
“早些时候,我就跟您说了,那里跟大乾差不多,就是远了点。
您过去,到时候我让您做真正的老祖宗,找一堆人伺候您。
您以后再也不用伺候谁了,就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帮我带带孩子。
我跟小高努力努力,多生几个孩子,等孩子多了,过继一个给高家,也不是不行!”秦墨道。
他知道高士莲不会答应过继,但他了解高士莲,有时候人只是需要一个念想,就能够彻底说动自己。
高士莲眼睛一亮,“不不不,你是龙子龙孙,我一个太监血脉有什么好继承的!”
“只是运气好,选了个人少的地方,侥幸建立了国家而已!”秦墨笑着道,之前他跟高士莲说这些事,都不敢说的太明白,现在就没有这种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