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害怕的事儿!”唐坚一甩袖子,“懒得跟你说!”
见唐坚匆匆离开,余伯施撇了撇嘴,“年纪越大,脾气还越大了!”
李存功回到王府,便知道李勇猛要出海找寻乌托邦。
当时就叹了口气,“老子就知道,是你告诉的陛下!”
李勇猛跪在地上,“爹,我出海了,您自个在家里保重身体!”
“早先为什么不说?”李存功问道。
“早说了,万一憨子没逃走怎么办?”李勇猛道。
“你知道秦憨子在哪里?”
“知道!”李勇猛点点头,“挺远的,但是我有大致的海图路线,过去也就半年的事情。”
李存功闻言,指着李勇猛说不出话来,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去吧,最好在外面荡个一年两年的再回来。”
“明白!”李勇猛点点头,他有海图这件事,肯定是不能说的,要是一下子就把秦墨给找到了,那傻子都知道这里面的端倪。
所以,他肯定要慢慢找。
就当公费旅游了。
“到了乌托邦,帮老子问句好!”李存功道。
现在李勇猛有十几个儿子,十几个女儿,他倒是不担心香火问题。
“您放心!”李勇猛道。
“咱爷俩晚上好好喝一杯!“李存功道。
李勇猛看着父亲,这些年,父亲对他呼来喝去,非打即骂,也是难得如此温和。
他很清楚,父亲不是不看重他,恰恰就是太看重他了。
“成!”李勇猛起身。
这一夜,父子二人喝醉了,李存功也交代了李勇猛不少事情。
第二日,李勇猛离京,乘蒸汽机车一路南下。
蒸汽机车,已经修到了岭南,从京城到岭南,也就日的时间,伴随着这一条铁轨线,已经汇聚了大量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