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资格劝说呢?
“憨子哥哥!”李玉漱坐在秦墨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做你觉得对的事情。
阿嗣虽然是我们弟弟,但这些年来,你对他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忘恩负义的人,即便是弟弟,也不能轻飘飘的揭过去。
我们只是替双双不值得,早知如此,我们当初说什么也要阻止双双嫁过去的!”
“七姐说的没错,双双什么性子,我们都明白,若没犯错,又何必牵扯到她!”小十九道:“二十四弟做的过分了。”
秦墨扫了几人一眼,也松了口气,站在她们的角度,怎么做都是为难的。
而她们能站出来安慰自己,可见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地位。
他将李玉澜等人揽入怀中,“无论如何,这件事我都不会波及到父皇母后,一代人管一代人,属于父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我和阿嗣的时代。
成王败寇,这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竞争,而是国与国之间的竞争。
站在他的角度,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当中掺杂了私人感情而已。
只不过,对方若是不念旧情,那我又何必念及旧情呢?
无论是父皇也好,阿嗣也好,上我对得起你们李家,下我对得起大乾的百姓。
我秦家,也是为大乾流血买过命的。
若有朝一日,两国不可开交,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