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王已经抵达西京,咱们大乾作为规矩的制定者,若是不抵达现场, 不仅会让咱们成为笑话,还会让咱们失去一个极好的机会。
臣以为,世界会当去,现在的大乾需要和平,需要时间来发展,追平和大明的差距。
若是陛下前往参加,到时候可以让水师护送,到时候就停在西京,谅大明也不敢对陛下如何!”
阿嗣却道:“那岂不是让别人以为朕怕了?”
“陛下想差了,这正好是彰显我大乾武德的时候,届时各王都看到咱们大乾的实力,他们会如何想?
他们自然会觉得我大乾有实力,是能够和大明平起平坐的,在日后的博弈中,也能让咱们更加的有利。
到时候,除了世界会之外,咱们还可以针对大乾周边的国家,设立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会。
如此,咱们便可以反客为主。”李存功道。
李道远,余伯施也纷纷附和。
所有人都觉察到,大明那边正在给自己挖坑,这是阳谋。
越是如此,反而越发安全。
若是大明一言不发,那他们才需要担心。
不能给大明将事态继续升级的机会。
大乾要坐稳这个天朝上国,那就必须够胆色。
见阿嗣还不说话,李道远再也忍不住,说道:“昔年,太上皇总是身先士卒,在人群中杀进杀出。
那成千上万的敌人,无数的箭矢,太上皇也浑然不惧。
这看得见的敌人,看得见的箭矢,难道还比不过看不见的敌人,看不见的箭矢吗?”
阿嗣冷声道:“衡王,你是觉得朕胆小?”
李道远一直都很低调,而且办事稳妥,可今日,看到阿嗣这般刚愎自用,反复无常,内心生出一股悲凉来。
已故的祖皇帝就不说了,李世隆也不说了,就拿李新来说,他也敢带着两万人乘风破浪,去开辟海洋。
怎么到了阿嗣这里,畏手畏脚的。
怕就怕,偏生还要装出一副自己很勇的样子。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想说,就算前路布满了荆棘,可该蹚的路还是要蹚。
只有将路上的荆棘尽数去掉,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