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
牛进达对苏澈一直都不错,听到这话,不由道:“就凭咱们在这里,是苏澈的功劳,他就有资格跟我一起当先锋!
总不能他动动嘴皮子,就让兄弟们上前吧?
是娘们还是爷们,手底下见真章!”
牛进达这话看似是在嘲讽苏澈,实际上却是在力挺苏澈,点了苏澈的功劳和重要性。
程处嗣也嘲讽公孙涣,“就见不得别人好!”
公孙涣冷冷道:“谁见不得别人好了?苏澈从未有过作战经验,他为先锋副官,何以服众?”
“行了,都别争了!”李道宗脸色冷了下来,“就凭这夜袭之策,是苏澈所献,这一路上,苏澈都在献策,事无巨细,避免了很多的麻烦。
所有的功劳,本总管都已经记在了军功策之中,但有不服气的,都给本总管憋着。
到时候打完了仗,陛下看到了军功策,自有定论。
仗,有你们打的,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可我告诉你们,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拉后腿,老子舍了一身剐也要收拾你们!”
李道宗威望很高,还真就没人敢在质疑了。
公孙涣不服气,却也只能忍着。
“就这样,散了!”
众人散去后,牛进达叫住了苏澈,“苏小子,虽然我挺欣赏你的,但是你可别给老子拖后腿。
还有,你可给老子小心了,要是丢了性命,老子可不负责!”
“谢牛将军提醒,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苏某死在了战场上,那也怪不了任何人!”苏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