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凡小子”高士莲沉吟了一会儿,“他没有撒谎,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要保护好他们,不对,要保护好,所有在京城的秦氏族人,万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徐缺重重点头,“晚辈告辞!”
徐缺走后,高士莲躺在摇椅里,不住的叹声,眼眶也有些红了,“你知道了,该多伤心呐。
这些人可不是一遍又一遍的伤害你吗。
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根本就捂不热的!”
他太了解秦墨了。
秦墨这个人,做事论迹不论心,但是看他做的事情,哪一个人不说好?
就算是假的,他做了几十年了,又有谁能做到这个地步?
非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就高兴了。
“你放心我会替你做好这些事,叔儿,最后替你站好一岗,这些个魑魅魍魉,敢欺负我侄儿,就从咱的身体上踏过去。
管你是谁,敢欺我侄儿,害我闺女子孙生活,我都敢将你碎尸万段!”
浑浊的眼球里,此刻是骇人的杀意!
而另一边,车子停在府门口。
秦凡的府邸,并不算大,在偌大的东京里,甚至能用小气来形容。
他的生活,也并不奢靡,行事低调,为人也极少和人冲突。
若不主动提他的身份,无人知道他是当朝皇帝的六弟。
也正是因为秦族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低调,所以百姓提起皇族,无不称赞。
“夫人呢,没出门吧?”秦凡一进门便问道。
“回殿下,王妃已经去乡下看望杨嬷嬷了。”下人回道。
秦凡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想打了徐缺的提醒,“什么时候去的?”
“您出门后,她早走了,说是下午就回来。”
秦凡心慌不已,但没有乱入分寸,“快,叫人,跟我一起去乡下!”
他知道,妻子肯定是想要一个说法,要一个清白,才去乡下看望杨嬷嬷。
她肯定会旁敲侧击,试图从杨嬷嬷的口中找到答案。
可如果他们真是叛逆,当妻子问出口的那一刻,她就危险了。
“派人去锦衣卫找徐缺,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