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显然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认为方默是游科的编外人员。
这一次的热度完全是游科亲自炒作云云。
别说，传得方默自己都信了。
后来方默自己直播的时候，有人问他是否是真的。
方默当时听得都快气笑了。
“游科穷得都快当裤子了，它拿头炒作？”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炸了。
很多人跳出来反驳方默。
称游科现在热度很高，各种联动。
然后……
然后有人问了一句。
如果不是没有钱，游科至于疯狂联动么？
一句话直接让那些上头的粉丝瞬间清醒。
是啊。
如果游科有钱，干嘛在一个月时间内，前后联动二十多个项目了？
而且还是越来越多？
热度的确很高。
但也不至于如此消耗品牌人气吧？
显然，游科的财政一定吃紧了。
不过没等大家担心游科的财政，有人跳出来喷那些带节奏的。
《黑猴》销量都特么一千多万了。
三十多亿的营收，而且还是上线三天的成绩。
这成绩怎么可能亏钱？
很快，关于《黑猴》成本到底多少钱的言论再次火了起来。
很快，经过多方证实，《黑猴》的成本只有三亿！
所有人都懵了。
四年，赚十倍？
你这比电影都夸张啊。
而且这还是前三天的成绩，看这个价格走势，第一个月能达到2200万左右的销量不成问题。
为什么？
因为有人拿出了游科的在线人数曲线图。
除去联动之后，曲线图的确是逆势增长了一波。
但很快，这些增长就开始自然衰减了。
什么叫做数学的曲线之美？
这就是数学的曲线之美！
如果真的是2200万销量，那就是……
七十七亿销售额！
四年，将近20倍回报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