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没有说话。
察觉到方默有些不对劲，栗娜不解地问道：“老板，有什么不对么？”
“恩，没什么。”方默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联系聂星辰，让她带着夏竹去负责相关工作，尽快落实，争取半年时间之内将工厂建成。”
“会不会有些急了？”栗娜有些担忧。
“不怕花钱。”方默笑着说道：“目前萤火缺的是产量！凡是愿意加入萤火供应链的，将打款时间压缩到45天，同时会计部增加一倍的人员，让熊经理上点心。”
“好的。”栗娜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应下。
“还有事么？”
“老板，香江那边来人，寻求萤火主机的代理……”
“恩，这些小事你和安迪商量。”方默笑着说道：“你现在也是总裁秘书了，哪能还都是自己去做？学一下聂星辰，给自己弄个秘书班底。”
“老板……我要是没有秘书班底，我早就累趴下了。”栗娜没好气地吐槽道。
方默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最终还是以涨10工资将栗娜打发了。
公司的事情都是小事。
不过栗娜离开之后，方默脸上的笑意消失。
轻轻一叹，方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红尘炼心……红尘……炼心啊！”
方默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干脆转身回了家。
最近方默的重心都放在新电影上。
没工夫去和那些虫豸虚与委蛇。
大不了就掀桌子。
红尘炼心，还特么让红尘羁绊了不成？
他是不想沾惹因果。
他是不想业力缠身。
但是并不意味着方默就那么看重业力和功德。
功德是难得。
他拯救了一个世界，外加在国外零元购等诸多方式，才让自己脑后的功德成了三分之一的圆。
这要是因为业力而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但……
也就仅此而已了。
谁说成仙就一定要走正道的？
左道也是仙！
既然正道走不通，那就走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