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照旧。”
“司翰管事，这不好吧？”水大厨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难道秦队长、苏副队同意了？”
这小丫头到底什么背景？一来就能负责正副队和管事吃食。
“自然。”司翰似没看出他的不满，“你找个徒弟带她熟悉一下环境。”
让水大厨安排徒弟跟在清黎身边，完全出于一片好心。
他不知道清黎做菜水平如何，但琢磨比水大厨强，否则秦队不会问都不问副队一声，直接把副队的份算上。
水大厨是大厨，又爱面子，不适合偷师。
安排一个水大厨的徒弟，趁机偷学一下，也好给其他人改善改善伙食。
然而他一片好心，水大厨并不领情。
水大厨一听，立马认定清黎是个关系户，别最后自己徒弟帮忙做出来的菜，名义上是这个小丫头片子亲手所做。
他两手一摊，无赖道：“怕是不太方便。”
到底顾忌着司翰管事的身份，又道：“只是找个人带她熟悉厨房，随便打个打杂的就好，还能帮她干些杂活。”
司翰被气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行。”既然人家不稀罕，他也不强求，“你先让你徒弟站边上，别一会我瞎点点到你徒弟。”
水大厨一扬手，七个徒弟齐刷刷站到一边，只剩下八个打杂的站在原地，满脸无措。
在水大厨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司翰本想选年龄稍大的那个。
奈何他目光才落到对方身上，对方立马目光闪躲避开，其他人亦是如此。
既然对方不愿意，司翰也不想勉强，便点了唯一傻愣愣的小伙子，“就你了，叫什么？”
“段家栋。”小伙子维维诺诺地回，心中满是忐忑和不安。
“段家栋，日后你跟着清黎。”司翰想了想，有些不放心，问她：“一个人够吗？”
清黎瞄了眼如同领地被侵犯，看她目光非常不善的水大厨，果断道：“够了。”
“厨房里什么都有，你……”司翰说到一半，似意识到什么，又改口道：“算了，你和段家栋跟我过来，看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