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怪人各有不同。
一个花棉袄老太太,有一对三寸金莲 ,脚小的出奇,手拿着擀面杖,五官皱成一团。
一个中年男人身穿马褂,面露怒容,手拿着菜刀。
一个身穿斜襟袄裙的中年女人 ,手拿着绣花针,哭丧着脸。
最后是个冲天辫小孩,单脚站立,手拿着拨浪鼓,笑容可掬,脸色苍白如纸,双颊却各点一团红印。
看起来是一家子,衣服穿着都很复古,像是从老照片里蹦出来的。
刚才是四合一,现在是一分四。
“这小兔崽子敢打我们。”
“娘,你疼不疼?”
“疼啊。”
“不能就这样算了。”
“爹,杀了他,给奶奶出气。”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这一家子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变成异口同声。
杀!
四人齐动,手段不同。
白面小孩摇起了拨浪鼓,响声咚咚,魔音入耳。
那个老太太高高跳起,用擀面杖去砸辰北的脑袋。
中年男人挥舞手上的菜刀,刀上阴气森森。
中年女人甩出手上的绣花针,针上连线,灵活移动。
一时间,辰北陷入了以寡敌众的局面!
他先是后退,拉开距离,右掌运转斗气,燃烧起来。
这时那根绣花针飞来,连着红线,缠住了辰北的手腕,牵制住他的炎爆掌。
那个中年男人表情癫狂,挥刀逼近,刀刀狠辣。
铛!
刀剑相交。
七腥剑再显神威,将中年男人的刀砍出豁口。
辰北甩起一脚,踢在中年男人的腹部,将其一脚踢飞数米之远。
受到夹击,难免左支右绌。
来自头顶的攻击,辰北反应不及,只躲过脑袋,肩膀重重挨了一下。
-45!
血量一下子少了一截。
辰北面沉似水,甩开千手披风,试图卷住半空中的老太太。
那个老太太口中怪叫,身影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