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蔡霜霜走后，李嫣然坐在工作室里，看着桌上的足球，心里五味杂陈。
她知道蔡霜霜说得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她决定再试一次。
她拿起画笔，蘸上颜料，小心翼翼地在足球上画了起来。
这一次，她换了一种颜料，效果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依然不够理想。
她画了又擦，擦了又画，反复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画出了一个勉强满意的图案。
李嫣然正专注地在足球上涂抹着颜料，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刚刚画完一个勉强满意的图案，虽然还不够完美，但至少比之前的几次尝试有了进步。
就在她准备继续修改细节时，工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嫣然，还在忙呢？”徐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李嫣然抬起头，看到徐轩手里提着两杯咖啡，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她放下画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勉强笑了笑：“嗯，还在试。你怎么来了？”
徐轩走进来，把一杯咖啡递给她：“知道你最近在折腾这个，怕你太累，过来看看。”
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画了一半的足球，眉头微微皱起，“还是不太顺利？”
李嫣然叹了口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是啊，颜料还是不容易附着，画出来的效果也不够理想。蔡霜霜说我是在瞎折腾，可能她是对的。”
徐轩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灰心，蔡霜霜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但她也是关心你。
不过，我觉得你的想法挺有意思的，足球确实可以成为艺术的载体，只是可能需要换个思路。”
“换个思路？”李嫣然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徐轩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足球：“你看，足球的表面光滑，颜料不容易附着，这是事实。
但如果你换个方式，比如在足球上画漫画，而不是传统的绘画，会不会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