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穿才是浪费了。
夜里,傅城夜和往日一样,抱着肖希希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性的一上床就搂紧了肖希希的身子,实在喜欢亲近这个小东西的感觉。
他喜欢把大手在她衣服里游走,每次肖希希都面红耳赤,而他则成了忍者似的,顾虑她怀着身孕,所以总是点到即止。
这时,他的大手又从腹部开始往上乱走的时候,肖希希按住了他的手腕,刚好抓着他戴的腕表。
“城夜……”
“嗯?”他的声音酥酥的,带有几分勾魂的意味。
“你不要再戴这只手表了好不好?这不符合你的身份。”肖希希真的很后悔当时听了那个小保安的话,送他手表。
虽然人人都因此在夸傅城夜节俭接地气,但在她这个当事人听来,就是说她送的礼物上不了台面,配不上傅城夜罢了。
白天在餐厅听到路人议论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想让傅城夜摘掉手表了。
这会摸到手表,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问你,这是你第一次送男人礼物吗?”傅城夜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得肖希希面向着他。
黑夜里,这样的睡姿,别提多暧昧了。
“不是第一次送男人礼物,而是,第一次送人礼物才对。”肖希希也没送过女人礼物呢。
毕竟在这之前,她身无分文,也没人会稀罕她送的礼物。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送礼物的人,对吧。”傅城夜强调了第一次三个字,显得分外暧昧不清。
肖希希察觉到他文字里的意味,脸一下子红了,硬着头皮说:“对……对啊。”
“做为第一个收到你礼物的人,我怎么可以无视这份礼物?我当然要每天都戴着它。”他勾着唇角。
看起来他是真喜欢这块腕表,肖希希属实有些无奈。
“今天你说第一次去餐厅是跟我,然后第一次送礼物是给我,真正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我……”傅城夜的语气里,掩不住的得意,又夹杂着暧昧。
说话的时候,手也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洒过来,好痒好痒的感觉。
“希希第一次牵手的是我、第一次拥抱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