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吗?”
张郎手上释放白光,又扔回河里一条鱼说道:“对,伤的太重会让他们连呼吸都很困难,连呼吸都会痛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陈朵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动容。
“确实,连呼吸都会痛。”
张郎头也不抬,却假装皱眉说:“你这样子好像很共情啊。”
“什么是共情?”陈朵儿大眼睛看向给鱼治疗的张郎。
张郎停下动作。
深深地看着陈朵儿。
陈朵儿突然敏感的察觉气氛不对。
张郎:“我很好奇你,身上穿着的衣服应该是特制的吧。”
陈朵儿可爱的点点头。
“据说蛊身圣童的身体是终极蛊毒,那你的身上应该千疮百孔了吧。”
陈朵儿小脑袋习惯性的点了点。
张郎伸出泛起白光的手说:“如果我可以帮你治疗,你选择治还是不治?”
陈朵儿:“我真的可以选择吗?”
张郎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张郎:“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治一下。如果治不好,那就等我神功大成。”
陈朵儿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
本能的听话,脱下衣服。
张郎看着陈朵儿身上的伤。
叹了口气。
太可怜了。
可以的话,让这种痛都给那些打过三次胎,同居过九次,谈了二十多个男朋友,而且这些她马上结婚的老公还不知道的集美去承受吧。
陈朵儿点点头,很自然的露出微笑说:“没关系,治不好也没事,我都习惯了。”
张郎笑着说:“你等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张郎对着一旁吐舌头的陈俊彦喊:“傻狗,过来。”
土狗陈俊彦捂着耳朵,准没好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劳资蜀道山,不过来我油炸了你。”
陈俊彦前腿扯着两个耳朵,就跑过来。
听见了听见了,踏马的,遇见你真是倒了血霉了。
张郎皱眉看着陈俊彦。
陈俊彦赶紧呲牙咧嘴,疯狂摇尾巴。
张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