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这里边有些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芽子举起右手,拦住陈家驹继续往下说的话:“说不清楚,那就别说了,你要是想要找张组长要朱滔犯罪的证据,那就哪来的回哪去,或者你去打听一下,这个案子现在谁接手了?”
“啊?不是吧?”
“是,有什么不是的,组长的破案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破不了的,在他手里那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芽子看着陈家驹,如果不是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这一会,她都忍不住想要骂陈家驹大傻逼了。
怎会有这么棒槌的人,一点不开窍,真把吃亏是福,当成人生格言了。
“劝你,哪来的回哪去,别上去把最后那点同事间的香火情都断了。”
芽子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家驹会被调走守水塘了。
芽子现在只想找个课代表说一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怎么翻译。
张郎:简单啊,一个字就是“该”。两个字就是“活该”。
张郎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陈家驹离开的背影。
转身对马军他们说道:“你们几个分成两组,一组去盯着文建仁,另一组去盯着朱滔的侄子朱丹尼。”
“组长,他两个之前见面,被一个狗仔拍下来了,今天都新闻上有刊登,你要不要谈一下。”马军吃着早饭,含糊不清的说着。
张郎摆摆手:“不看,那玩意是我找人拍的,我还能不知道。”
马军一下子噎住了,咳咳咳的在那咳嗽。
李家俊在他后背使劲捣了好几拳。
看那架势,昨天他们几个确实互相问拳了。
不然李家俊不能这么大劲给马军捶背。
“阿俊,你这几拳,有点公报私仇了。”
李家俊无辜的摊手说道:“怎么可能,军哥,可是我的老大哥,他对我可是格外的"照顾"啊。”
照顾两个字,特别加重了一下语气。
“说正事,别闹了,组长,我们已经让朱滔在外边蹦哒这么久了,难道还让他继续在外边蹦哒两天吗?”
“你要知道,买卖面粉的人就像是韭菜,你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