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
精卫悄悄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然后鼓足了勇气对张奕说道：
“我……我能不能跟着你？”
张奕的眼睛里流露出错愕的神色。
“你要跟着我？开什么玩笑，你不是朱正的人吗？”
精卫解释道：“我只是一个试验品罢了。而且我存在的意义，只是帮助朱萸变成完美。”
“我的能力需要依附他人而存在，对我来说，你是我最好的选择。”
张奕的脸上露出明悟的神色。
如果朱萸是原空夜的复制体，那么她的能力大概率与原空夜相同。
精卫之所以可以快速成为队长级异人，也是因为使用了冰魄。
在和张奕接触的那段时间里，她慢慢了解到关于冰魄的真相。
也就明白，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为了朱萸的【完美】而遭到献祭。
所以她想要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张奕忽然笑了。
“可是，我凭什么要收下你？你的实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的能力我同样拥有，而且比你更好。”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确认你是否足够忠诚。”
“那对我来说是最为关键的东西！”
精卫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她唯一的优势来。
“我的影子，可以容纳活物。”
张奕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他笑了。
他没有给精卫任何答复，只是淡淡的转身离去。
精卫提出的条件，还不够让他接纳这个女人。
精卫有些怅然若失的望着远去的张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