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冷冻室里的牛羊肉也早就被他们拖出来,露天进行烧烤。

    他们太久没有吃上一顿正经的饱饭了,如今终于可以拿回自己应得的一切,如何能够不激动?

    只是这混乱的景象,若是再持续一段时间,怕是还要有大量的人死去。

    不过这些都交给当地人去管理,张奕可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帕吉格桑到哪去了?

    张奕看向周围,随手抓来一个反抗军询问:“帕吉格桑在哪?死了吗?”

    那名反抗军曾经在基地见过张奕,看到是他,立刻肃然起敬。

    “原来是您,尊敬的阁下!您要找帕吉格桑是吗?他在那儿!”

    反抗军伸手指向远处的天空,张奕扭头望了过去,只见到那里竖着一根上百米高的巨大旗杆。

    而在旗杆的顶部,挂着一大坨血肉模糊的烂肉,鲜血沿着烂肉流淌而下,旗杆的上半部都已经被染红。

    “那就是帕吉格桑!”

    反抗军露出森白的牙齿,眼睛里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他被我们杀死了!不过就这么死掉实在太便宜他了,所以我们取下了他的头盖骨做成尿壶,扒下他的皮做鼓!然后再把他吊起来,让所有人每天看着他的惨状,缓解多年来被压迫的怨气!”

    张奕仔细一看,点了点头。

    “的确是他。”

    虽然已经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不过在雪域高原,想要找到一个同样如此肥胖的人的确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