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子之外,竟然没谁敢去摸老虎屁股。”
想到郝仁贵后,李南征的眼里,浮上了讥讽的杀意。
夕阳下。
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百米外的食品厂内,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即便是那么远,李南征也能看出,这个个头差不多170的大美女,就是现年21岁的锦绣之花。
绑着两条麻花辫的焦柔,锁上食品厂的铁门后,正准备抬脚上车,也看到了李南征。
她那双因对黑暗当前而绝望,漠然更空洞的眸子,立即悄悄地亮了下。
好像想到了什么。
焦柔支住了自行车,拿出钥匙再次打开了铁门,走进了食品厂内。
远远地看到她回了食品厂后,李南征也没在意。
继续琢磨着,该抽调哪些人,来组建自己的工作小组。
南风吹来。
带着明显的烟火气息(就是烟油子)。
李南征回头看去,就看到董延路倒背着双手,嘴上叼着烟斗,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
“董乡长。”
李南征连忙站起来,客气的打招呼。
他两年前刚来锦绣乡时,老董就很照顾他,传授给了他很多基层干部的工作经验,甚至是“生存之道”。
“南征啊,你没有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郝仁杰要调整你的工作吧?”
老董蹲下来看着蒲公英海,直截了当的说:“本来我以为,反正你挂职期满,马上就要回燕京了。我犯不着为了这件事,和郝仁杰再争辩什么。可谁知道你,呵呵。”
老董苦笑了下,吧嗒吧嗒的抽烟。
“董乡长,瞧您说的。”
李南征再次坐下来,笑:“您的难处,我理解。再说了,我也没想到我家里会出了事。”
老董倒是很想知道,李南征究竟做了什么,才变成了丧家之犬!
不过。
李南征不说,他肯定不会乱问。
只是皱眉:“你小子,是想在一年后留下个更烂的摊子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李南征不答反问:“您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老董静静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