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和一把枪,李南征更觉得某处危险。
完全是条件反射,噌地就从沙发上蹦起来,快步出门。
砰地一声。
他把西厢房的门重重关上,又咔嚓反锁。
那颗受惊狂跳的小心肝,才算是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他摸黑躺在了床上,脑子还在嗡嗡地响。
老半天——
“哎,不对。”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凭什么霸占我的卧室,把我赶来客房?”
“我啥时候请她和我假结婚,来对抗萧雪瑾、宋士明之流的威胁了?”
“关键是,我好像还不能抗拒她的牺牲,和对我的恩赐。”
“死太监终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还是要点脸的。我如果拒绝她的馊主意,她真有可能会羞恼成怒,对我下狠手。”
“至于我和她扯证后,会假戏真做,那更是无稽之谈。”
“我的脑袋被驴踢,被门夹了后,才会去和她假戏真唱,成为真正的夫妻。”
“我根本用不着,她来帮我啊。”
“她怎么能这样呢?”
李南征的脑子里乱哄哄,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累。
先休息会。
让脑子清醒后,再好好考虑这件事。
李南征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慢慢地,他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
有人在砸门:“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去市里了。”
扑棱一声。
李南征好像诈尸那样的翻身坐起,拿起手表一看,早上六点半。
脑子确实清醒了很多,起码没有耳鸣的现象了。
年轻就是好啊。
即便在一天两夜中,让那张画皮足足裹了十七八次,感觉要位列仙班了都。
可好好休息过后,元气还是迅速的恢复。
肾虚才会耳鸣。
不耳鸣了就代表着:“放开我,我还能干!”
他抬脚下地,开门看着门外神色冷淡的宫宫,强笑了下:“那个啥,您是不是再考虑下,您的建议?”
嗯?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