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指交叉放在小腹上,满脸惬意的颜子画,看着李南征脖子上的创可贴,皱眉问。
这个问题嘛——
早在李南征撒烟给大家时,就有人关心过他了。
李南征会告诉他们,这是被瑶婊咬的吗!?
不过画皮问出同样的问题后,李南征却在犹豫了下。
如实回答:“今早和隋君瑶发生了争执,她发疯给我咬破了脖子。”
哦?
颜子画的眸子,顿时亮起。
催促李南征,赶紧给本画说说!
必须得从头到尾的说,说的越仔细越好。
“就是因她对我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我们今早发生了矛盾,我打了她一个嘴巴,她咬了我的脖子。行了,别再问了。”
李南征可没脸告诉任何人,说他昨晚欣赏天魔舞,今早抽了隋君瑶一巴掌,却被人家给怼的哑口无言,只能乖乖被啃的那些事。
“咯咯,活该!让你再欺负女人。她怎么不咬死你呢?”
画皮轻声娇笑,满脸的幸灾乐祸。
这边的屋子很温暖——
郝仁杰的屋子里,却像迎来了寒冷的冬天!
“该死的贱人。”
“该死的李南征。”
“一个小破公司生产出来的辣条,外国人怎么会买呢?”
“难道外国人,都是傻逼吗!?”
郝仁杰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像大草原上的鬣狗,毛发竖起满屋子的来回走动。
不住地低声咒骂着,来到桌前拿起电话。
呼叫郝仁贵——
半晌后,郝仁贵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才传来:“喂,哪位?”
“是我。”
郝仁杰低声喝问:“仁贵,你告诉燕京那个寡妇娘们。就说我已经拿到了,李南征和胡锦绣鬼混的证据。问问她,啥时候才能对李南征下手?”
燕京那个寡妇娘们——
此时满脸的讥讽,双手环抱的站在地窟口,低头看着郝仁贵。
锦绣郝五爷的脖子上,有一把刀。
红袖满脸的杀意!
让郝仁贵心肝儿颤,连忙回答:“好。等晚上,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