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着一个下贱的婢女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
“啊” 话刚说出口，方照辰的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国安摁着方照辰的头，“道歉不道歉！”
“不道歉，不道歉，痴人做梦！”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是谁的话，你们就死定了，到时候我让你们跪下来求饶！”
方照辰从来没有吃过亏，从小被家里长辈娇惯着长大的他，行事已经养成了一个脾气嚣张不将人看在眼里的态度。
不开心了就打府中下人一顿，高兴了就戏弄下人。
天天如此，下人过得战战兢兢却又无法反抗。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压在身下挨打。
他当然不服气了。
“单挑，单挑，刚刚我不知道你们在才让你们钻了空子，要是我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让你们靠近我半步。”
方照辰还一直以为刚刚是他没有防备才让这两人有了靠近他的时机。
“泥确定嘛？” 瑶瑶伸着手吧唧一下，牢牢的捏住了方照辰肥嘟嘟的脸颊，用力一扯，白白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感受着手上软乎乎舒服的触感，瑶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上阵，将方照辰胖乎乎的脸颊捏成了变形。
方照辰双眼瞪着瑶瑶，眼睛都气红了。
“放下你的脏手，洗手了嘛就敢乱碰本少爷的脸！”
真是气死他了，背上坐着一个千斤重的似的人，压得他直不起腰。
而此时面前的小女娃还捏他的脸。
瑶瑶停下手，蹲在方照辰的面前，双手撑着下巴，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双眼歪头看着方照辰，“泥说泥要跟我单挑？”
他还能不能要点脸。
方照辰几岁，她才几岁？
说要跟她单挑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就是，我们单挑，你输了给我当牛做马。”
“那你输了呢？”
“我我我肯定不会输的。” 方照辰说了半天，梗着脖子嘴硬说道。
瑶瑶双眼弯成月牙，笑眯眯的道：“你输了就跟她们道歉。”
“我才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