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冷笑：“老先生何必这样一副正义凛然模样，当年913大案牵扯出了多少条人命，老先生忘记了吗？”
关老头气得紫涨的脸一瞬煞白，那怒气冲冲也一瞬哑了火。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四十几年了，他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到底是逃不过。
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着，攥得苍老的青筋条条凸起，然后又慢慢的松开，慢慢的恢复了苍老无力的模样。
这几十年来，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逃不过的，躲不过的……
果然，还是来了！
来了也好，这么多年的孤家寡人，东躲西藏，自我折磨，他也受够了！
哪怕此番是地狱，也是一个结果。
关老头一念之下，放弃了挣扎。
苍哑道：“孩子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我会听艾小姐的，从此，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她三更要我的命，我不会待到五更天。”
凌夜点头：“很好，先生记住自己的话，可别稍有不慎，让全家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