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想来都不用经过你的同意。”
“是不用经过我的同意，小凌总早已生出翅膀。”
凌震山淡淡一句，招来服务员点了个餐。
凌夜沉着脸，不再说话。
不是说不过，而是，不想让绯绯突然知道他与父亲关系淡漠。
原本热情洋溢的小姨也没说话，同样脸沉沉的。
艾绯一向少话。
于是整个包厢落针可闻，静幽幽带着几分压抑，与窗外的流光繁华形成鲜明的对比。
四个人雕塑般坐了一会，南芳菲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快步离开，好像这个包厢里有野兽猛虎。
艾绯看一眼凌震山，果见凌震山放下了刀叉，站起了身道：“我出去一下。”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去。
艾绯总算反应过来，今早过去给男人扎针的时候，男人无论面容还是举手投足，为何都给她一种熟悉之感。
原来人家是阿夜父亲！
待男人离开，她看向凌夜道：“你与父亲关系不好？”
凌夜不知怎么说，从小到大，他与这个父亲关系就冷淡。
他和姐姐都是跟在奶奶身边长大的。
斟酌了好一会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