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处的穷吊丝,会派人跟踪他。”
周泽书点头:“金丘那种人,自恋又自负,在他心目中,他是医学会会长,他想要弄谁,还不是简单一句话的事。再者,这人特别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点。”
刘灿冷笑:“自负又自傲。行,把这些相片全部发给我。”
“好好好。”周泽书忙不失迭的应承着,把手机里,那几张关于金丘和老头的相片,全部发给刘灿。
看着这几张相片,刘灿很是高兴,拍拍周泽书的肩膀,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不会失信,待到我订婚后,我会收你为徒,教你一套针法。”
周泽书笑眯了眼,他做这么多,为的就是,在刘灿心中有一个好印像,到时教他针法的时候,能更倾心一点。
若是刘灿知晓他是这么想的,得叹气了,我既然说了要教你,自然就不会失信于你,还藏着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