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刘灿,缓缓的跪下,磕头,哭泣道:“刘神医,我求你救救我的父亲吧?况且我们家的河隆湾,根本就不是做化工厂,而是要做商业街的。”
“关我什么事?”刘灿不屑嗤鼻,“我对你们的河隆湾做什么,不感兴趣。”
“刘神医!”耿文超突然抬头,一脸严肃的看向刘灿,郑重道,“若是抛开咱们俩之间的恩怨,你会不会救我父亲?”
“会!”刘灿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可,没有如果,发生了的事,就是发生了的事。”
耿文超崩溃大喊:“刘灿,你不就是恨我吗?你不就是怪我推你下去吗?那你也推我啊?若是没有我那一推,你能拥有现在的医术?你应该感激我才对。你拿着治病救人的医术,玩弄着我们这些卑微乞求你的病人,这很好玩吗?”
这番话让众病人们,都有感触。
他们生了病去看医生,得看医生的心情好坏,从而是否用温柔来对待他们。
至于‘神医’这种高级的名称,他们只能听,不能拥有,更不能奢望,自己能得到神医的青睐。
邓文康身为医者,最是明白众病人们,小心翼翼的神情,还有卑微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