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的霜冉:"你说得对,我确实不配做他的母亲。但是……"
她缓缓蹲下身,苍白的手指拂过霜冉血迹斑斑的脸:"我也不需要做一个合格的母亲。我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工具。"
"你……永远……也不会成功的……"霜冉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哦为什么这么说"偃师饶有兴趣地问道。
"因为……"霜冉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你根本不了解典狱长,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强大……"
偃师站起身,黑暗中传来她轻柔的笑声:"有趣的理论。不过现在,你该回到典狱长那里了。"
她挥了挥手,更多的傀儡手臂从黑暗中伸出,将霜冉托起:"继续去获取更多的力量吧,小狐狸。等你变得更强,我们再来验证谁是对的。"
霜冉蜷缩在小巷的角落,厚重的外套也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
她的脸上贴满了创可贴,每动一下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
饥饿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绞着她的胃。
但她不敢回去,不敢面对姜槐。
现在的她已经植入了偃师的人工内核,一旦靠近姜槐就可能给他带来许多自己都无法预料到的伤害。
她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勉强支撑着站起身。
伤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还是咬着牙迈出了步子。
“真是的,给你打工,饭都吃不饱,真是苦死妾身了。”
街边的路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憔悴的倒影,不禁想起偃师最后的话。
"继续去获取更多的力量……"
霜冉苦笑着摇摇头。
她明白偃师想要什么,但她更清楚典狱长的力量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掌控的。
“你又比暗帝好到哪儿去呢,偃师曾经的你为了族人的生存绞尽脑汁,可以说是真正用自己的智谋和布局让部族延续了上千年,但是现在呢你的那些智慧,竟然变得如此不堪我和你,到底谁被兽污染得更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