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沚身子往后一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唉,你不说算了。
反正我知道你会验尸就足够了,至于我和宣王的事,你尽管查。”
柳风华眼珠子一转,和诸葛沚坐在了一边,娇气道:“侯爷,你就不能吃点亏!
干嘛要和我算那么清,我不挖你的秘密就是了!”
她话音一顿,讨价还价道:“不过我用这个秘密换宣王的事,还有大老爷上任,如何?”
她不想欠柳家人情,刚好用这秘密换一句好话,也不亏。
柳风华见诸葛沚无奈地抬眼看了她,立马定了下来。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一言为定,那我就先说我的事。”
柳风华清清嗓,宛如说书人一般,声音抑扬顿挫,时不时来点小动作。
“这还得从我八岁说起,那时候小,专门替那些小姐公子传信,一整天下来,可是要跑断腿的。
但偏偏不巧,有位姑娘死了,我就被卷进去了。
后来调查才知道,这姑娘满心展信,结果是断绝来往,一下子想不开自尽。
这就遇到了宋师父,我瞧着他受人尊敬,便求着他收了我。
后来才知道仵作这行当,一般人那还是退避三舍,不过好歹也是满足了温饱。
而宋师父继续巡按大景,我觉得太累,便没跟着去,靠着积攒的人脉和钱财,做起生意。
对了,我那时候叫柳伊人,跟着宋师父才改的名,本来想跟着师父走无字辈,叫无衣,他嫌不好,便取了风华。”
说罢柳风华自豪地拍了拍诸葛沚的肩膀,“怎样,我感觉我的事都能写本自传,现在该侯爷了!”
可诸葛沚还没开口,马车一个急刹,二人差点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