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我不来了，帮我告假，我这得好好缓缓。”
柳风华见状咧嘴大笑，拉着诸葛沚就去认尸体。
诸葛沚看到韩碌的惨状，不由得替他说话，“你这把他逼得也太紧了。”
柳风华不以为意，歪头说道：“这才哪到哪，比我师父对我的锻炼已经好很多了，我见你颇有天赋，要不要体验一下？”
诸葛沚轻轻打了个冷颤，“杀人我可以，验尸还是算了，其实以你对人体的了解，伤人也是轻松无比。”
柳风华双手紧握，想起了以前的一桩往事，她曾伤过一个无辜之人，“确实，但我有底线。
手中的刀用来干什么，取决于执刀者，除非自己命悬一线，是不会妄动杀念。”
诸葛沚点点头，他知道柳风华虽然直来直往，不拘小节，但心中留着一根线。
“至少你还有自保能力，我也就放心许多，对了，柳牧笛的事我有了些眉目，稍后便讲与你听。”
柳风华微微颔首，推开另一间院门，只见一位小厮将所有遗体的白布都掀开，露出那一张张发绀的脸。
整整齐齐的四十六张脸就这样映入眼帘，饶是柳风华都不由得皱眉。
这东西看多了，还真容易做噩梦，幸好韩碌跑了，不然只怕要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