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府尹精心乔装一番,身着破旧的粗布衣衫,脸上用炭灰抹出几道痕迹,试图掩人耳目。
他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潜入城中百姓聚集的集市。
此时,不少大好的百姓,正成群地议论着安河郡主的善举,脸上洋溢着感激与希望。
新府尹见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突然直起身来,满脸悲戚地高呼:“乡亲们呐,且听我一言,你们都被那安河郡主蒙骗得好苦!”
说罢,他双手抱头,痛苦地蹲了下去,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他缓缓站起身,用颤抖的手指着郡主所在的方向,声泪俱下地说道:“那郡主急功近利,实际上是害了大家啊!
因为这抢了来的药啊,皆是衙门仓促制成,毫无保障。
我们那边街坊已有数十位邻居服药后,先是上吐下泻,浑身抽搐,紧接着高烧不退,病情愈发严重,不少人就这么悲惨死去。”
新府尹说到此处,还假惺惺地用衣袖擦拭着那干涸的眼角。
他又控诉道:“她这般行径,分明是拿大伙的性命做赌注,只为成就她自己的野心,在江州树立威望,与朝廷公然作对。”
顿了顿,他又往前凑了几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还有啊,那所谓搜寻火药之事,全是她编造的弥天大谎。
她是想趁乱在江州城中大肆搜刮金银财宝,将咱们的血汗钱据为己有。”
此时,他的眼神在人群中狡黠地穿梭,仔细观察着众人的表情,期望看到哪怕一丝的怀疑与动摇,好让他的污蔑之词生根发芽。
可没想到,那些百姓毫不客气的将他撵了出去。
没办法,新府尹强装镇定,走上前去,故作痛心疾首地说道:“各位乡亲们,你们都被那安河郡主骗了!
她根本不是来救你们的,她是来害你们的啊!”
百姓们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其中一位老者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郡主给我们带来了药,治好了大伙儿的疫病,怎么会是害我们呢?”
新府尹冷笑一声:“你们可知道,我都说了,那些药都是衙门里未经试验的,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吃了药后病情加重,甚至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