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漪微微一顿,看向诸葛沚,蛊惑人心地说道:“据说这件宝物拥有足以颠覆天下的力量。
但具体是什么宝物,我也不清楚,我只听到他们提及过一个叫‘灵虚玉牒’的东西。”
诸葛沚心中一惊,“灵虚玉牒”?他从未听闻过此宝物,但既然能让这些人如此大费周章,必定非同小可。
“你还知道关于‘灵虚玉牒’的其他事情吗?比如它的下落或者特征?”
沐清漪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些,他们对这件事极为保密,我也是偶然听到只言片语。”
诸葛沚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沐清漪:“沐清漪,哪怕是只字片语,也可能是关键。”
沐清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似乎在努力回忆:“我曾听国师醉酒后喃喃自语,说‘灵虚玉牒’与岭南的一处古老遗迹有关。
那遗迹隐藏在云雾缭绕的深山之中,有重重机关守护,常人难以靠近。
而且,好像有一个神秘的家族世代看守着那附近,他们或许知晓更多关于玉牒的事情。”
诸葛沚心中一动:“那这个神秘家族姓甚名谁?”
沐清漪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们在岭南颇有威望,族中之人似乎都身负绝技,且行事极为低调神秘。”
诸葛沚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又问道:“那宣王和国师与岭南这股势力的联络人是谁?总该有个牵头之人吧。”
沐清漪咬了咬嘴唇:“我只见过一个叫林渊的人,他经常在两地之间传递消息。
每次来京城都是行踪隐秘,我感觉他在岭南的地位不低,应该与那神秘家族也有联系。”
诸葛沚继续追问:“那你可知道这林渊有什么显著的外貌特征或者特殊习惯?”
沐清漪想了想:“他总是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遮住大半张脸。
而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像是常年与药材打交道。走路时步伐轻盈,像是身怀轻功。”
诸葛沚点了点头,将这些信息默默记在心中。
他看着沐清漪,目光中带着审视:“沐清漪,你为何之前不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们?非要等到现在才说?”
沐清漪低下头,眼中泛起泪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