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打她干嘛?现在好了,病了也没人照顾,还把自己整掉茅坑里了!”
他简直是无语死了,但也没有办法,看着卢建国吐得差不多了,从一旁拿了根柴火,让他牵着往河边引。
这样臭的一身,只怕烧再多热水也是无用,还不如直接跳河里洗算了。
只是,他们俩刚一到河边,那些在河边洗衣洗菜的村里人却不乐意了。
哪有人往河里倒粪的?这可是她们天天洗菜吃用的水啊,于是她们破口大骂,将人赶得远远的……
好一通折腾后,直到中午,卢建国才摇摇晃晃的回来,身后跟着个一脸阴沉的大哥。
“行了,赶紧换身干净的睡一觉,对了晴丫头,你娘好一些了吗?伤得可严重?”
一进院子,卢爱民便将卢建国赶进屋。
他看到卢晴睁着一双大大的眼晴盯着他们,于是便多问了一句。
“娘好些了,睡下了。”
“哦,好,那便好。”
卢爱民看了眼小屋,但他也不好在这里多呆,于是嘱咐了卢晴要照顾卢爱国之类的几句,便也叹着气走了。
晚上,卢建国再次发起了烧,但老大卢爱民只过来给他熬了一碗姜汤便走了。
明显卢建国是要河里泡久了,受了凉,不是中邪便不用喝那么贵的符水了。
关上院门,趁着夜色越来越浓,卢晴又去了趟山里。
白天她要照顾母亲和二弟,也没有时间,所以她便准备晚上到山里弄些吃的和银矿存在空间里。
于是,三天很快一晃而过。
在这三天里,卢建国的病是时好时坏,脑子也像被烧坏了一样,明而记得人,时而胡言乱语,看得个老大忧心重重,眉间的皱纹越来越深。
而卢晴则是白天呆在家里收拾打来的猎物,将它们清洗干净,切成小块以备所需。
有多余的时间便再提炼几块银子,现在她已经提炼出了一整箱的银块,足足有三百多斤。
而兔子和山鸡等肉食,也备下了足够的量,超过了五百斤。
所以,暂时,她不打算再进山,而是尽全力的修炼,每天睡觉的时间不过两三个小时。
虽然短,但对于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