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来就是反复无常的生物。你要是觉得我烦,可以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苏墨菀说着就要推门下车。
但下了车,她又停了下来。
鬼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以前在温珩身上不是挺拎得清吗?
渣男该怎么修理就这么修理,怎么换成了商鹤野,她就双标了?
追根究底,还不是上次在墓园看到的那个小孩。
苏墨菀突然转过身,“商鹤野,我问你,你有没有私生子!”
商鹤野一愣, 瞳仁一震, “有。”
苏墨菀眼眶瞬间红了,当下溢出了一丝冷笑,“男人果然都一样,我以为你跟温珩不一样,结果都是贱人!”
话音一落,她扭头就走。
饶是商鹤野此时想追,奈何腿不给力。
苏墨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还没彻底解决完这件事,于是又走了回去。
然后就看到商鹤野拖着那条打了石膏的腿跟在身后。
夜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有些冷。
饶是从未下过雪的粤都,此刻也因为商鹤野的话,而让她心寒不少。
“那是我姐姐的儿子。她是未婚先孕,两年前难产去世。这孩子自然要记在我的名下。”
苏墨菀闭紧了嘴巴。
商鹤野被她气得都快没脾气了,“就因为这个孩子,你气我,一周都不理我。见了面又是这种态度?苏墨菀,你这算什么?”
“我、我算古希腊掌管大逼兜的神,专门抽你这个负心汉!”
她嘴上骂骂咧咧,但看到商鹤野拖着病残的右腿,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当下又走了过去。
两人靠得近,商鹤野几乎能嗅到她发丝上的清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周前,在墓地。”她实话实说。
商鹤野停了下来,心思一动,突然就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想,你在吃我的醋?”
“你想多了。”苏墨菀抬起头来,眼尾还红红的,鼻尖透着薄粉。
感觉再来点刺激,她可能会哭。
商鹤野张开双臂抱紧了她,“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