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
“我现在只恨我能力有限，明知道张家印是渣男，害死了许珊，我却不能替许珊做什么。
可许珊又有什么错？
她搭上了青春，赔上了性命。
张家印呢？
他付出了什么？
他却可以好好地跟慕年华在一起，过些年没人会记得许珊的存在，而张家印有钱有能力。
逢年过节亲戚们见到张家印，还是会拍他马屁，夸他有本事，求着他办事儿。”
慕绵知道人性就是如此。
但她真的不甘心。
想替许珊做点什么。
顾项阙把慕绵抱得更紧了，手十分温柔地在她头上抚着，“放心吧，恶人自有恶人磨。
张家印的公司不见得就真干净。
说不定张家很快就破产了呢？”
“会吗？”慕绵问。
她真希望张家破产。
慕年华跟着张家印一起去要饭。
“会，谁让张家惹到我老婆了呢？”顾项阙的手轻轻地在慕绵背上拍着，“睡吧，你这几天太累了。”
顾项阙的声音很好听。
他太会安慰人了。
慕绵也确实累了，在他怀里睡着了。
顾项阙拿过手机，给陈放发了消息，“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张家印破产的消息。”
正在陪顾芊芊打游戏打到手麻的陈放：“……”
张家印连顾总都敢惹？
那确实离破产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