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时候他不会乱发疯。
是厉文屿救了他老婆,他该大度一点,“绵绵。”他走了进去,“厉文屿还好吗?”
慕绵的脸色很难看,“医生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当时真的很威胁,刀子再偏一厘米就扎心脏上了。”
慕绵很自责。
甚至不知如何跟厉文屿的家人交代。
顾项阙的手落在了慕绵的肩膀上,他看出了慕绵的难过,“我找个人过来守着他吧。
再请几个专家过来看看。
你今天也吓着了,先回家休息。”
慕绵却拒绝了。
事情因她而起。
就算要离开,也该等到厉文屿醒过来,她坚持要留在医院,但厉文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让她顾项阙先回去,她自己可以。
顾项阙:“……”
算了。
他拍了拍慕绵,“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先走了。
但没有回家。
而是在车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
厉文屿醒了。
慕绵熬了一夜,此时正趴在床边睡觉,她刚睡着。
厉文屿看到慕老师还在。
他又爽到了。
觉得这一刀值得。
早知道替慕老师挨刀子就能换来她的关心,他这些年就不必追得这么辛苦了。
厉文屿把被子扯过来盖在慕老师身上。
他俩现在不仅同生共死,还盖过同一床被子,厉文屿非常得瑟。
慕绵醒了。
她看到厉文屿在冲自己笑,“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把医生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