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慕绵便后悔了。
她发现顾项阙沉默了。
而随着他的沉默，办公室里的温度也在骤降，这是一个死亡话题，而关于那个‘她’，慕绵是听顾芊芊讲的。
说是顾项阙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从大一开始谈的，谈了好几年。
毕业的时候分手了，而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只有顾项阙本人知道。
谈了四年的女友，要说他俩之间没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要说慕绵心里不介意也是在骗人。
但她能想通。
谁还没个过去呢。
只是关于那个‘她’，顾项阙从来没有主动坦白过，仿佛与他现在的生活无关。
若慕绵不问，那个‘她’便不存在。
可她现在偏偏脱口而出了。
“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知道。”慕绵为了化解这个尴尬，她主动给了顾项阙台阶下。
“你快上班了吧。”
慕绵主动从他身上起来。
她穿好衣服离开了办公室。
而顾项阙却还坐在沙发上，他的举止与平时不太一样，他没有送慕绵。
电梯口。
“慕绵？”
陈放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你来找顾总？见过了吗，还是需要我帮你带路？”陈放问。
慕绵浅笑，“见过了，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陈放：“拜拜。”
感觉怪怪的。
慕绵的情绪不高。
难道是跟顾总吵架了？
陈放去了总裁办公室。
顾总在办公室里抽烟，空气里香烟味儿很浓。
陈放上前，“怎么突然抽上了？”
可是好久没见顾总在办公室里抽烟了，好像从跟慕绵结婚后开始，就没见他抽过。
陈放不放心，又问了句，“你们吵架了？”
看着也不像呀。
顾总的情绪一向稳定，他是不可能跟慕绵吵架的，他会用成年人的处理方式来解决。
陈放：顾总沉默了？
这状态明显不对呀。
“难道是慕绵知道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