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不明白。
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何况慕绵还是在校生留的校，她当时还是学生时，校长就对她有一定的了解。
每次拿奖的时候都有慕绵。
她多优秀呀。
当初校长还想让慕绵出国留学，专门给她留了一个保送的名额，结果被慕绵拒绝了。
慕绵说她志不在此。
她想留校当老师。
想把自己学到的东西教给更多的人，她想做一个对国有用的人。
当时慕绵那番话很感人。
校长现在还记得。
他当时也是被慕绵的话感动了，加上慕绵本身就有能力，才把她留了下来。
慕绵工作很努力。
校长都看在眼里，每次慕绵拿奖时他都在替慕绵骄傲，就好像在告诉所有人，慕绵是他亲自挑选的人。
他的眼光没有问题吧。
“慕老师，你考虑好了，这是辞职，不是闹着玩儿的。”校长说道。
慕绵知道。
“我已经决定了，希望校长能批准。”
校长，“这……”
真是可惜了。
就非得走吗？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校长问。
慕绵摇头。
她不想讲。
但她脸上的表情真的很苦。
校长的网速没有其它人快，但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是因为白老师吧。”
校长问，“我知道白老师跟小顾是初恋，但那毕竟是过去了。
小顾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是个很正直的男人，我觉得你要相信他。”
“校长。”
慕绵现在不想讲这些。
“你这是决定了？”校长问。
慕绵点头。
她都想好了。
她要离开这里。
但校长还是觉得太可惜了，“这样吧，你先回家休息，时间不限，等你哪天想通了，想再回来的时候，学校随时欢迎你，如何？”
慕绵，“校长……”
慕绵哭了。
她很难不哭。
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