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打住！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凡无语的急忙摆手，随后他立即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做这种生意，最近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人没有？就是说，不是普通人，或者气质跟一般人不一样。”
虽然玄士和普通人表面看起来一样，但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玄士和普通人是有很多不同的。比如气质，比如眼神，还有举手投足间带的气场，都不太一样。
“遇到过特殊的人没有？”
大红眨巴着眼睛，仔细回忆了很久，最后她缓缓摇着脑袋：“没有！我做这一行时间不太长，并且来的主顾，都是周边十里八乡的。外地人虽然也有，但也都是本地人介绍来的。大哥说的这个特殊的人，还真没有啊。”
“你再仔细回忆回忆。”陈凡不死心，再次要求道。
大红歪着脑袋又苦苦想了好半天，但最后，依旧还是摇头：“没有。”
陈凡皱着眉头，随后，他就从口袋里，将那两样东西拿了出来。
一样就是那件香奈儿裤衩，另外一件，是那张写了字的纸条。
“你先告诉我，这两样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当大红看到那两样东西，顿时愣住了，满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
“这……这不是我的裤衩么？上个月刚买的，虽然是高仿的，但价钱也不便宜呢。我记得我脱下来洗了之后就搭在院子里了，后来去收，却怎么都找不到了。我还寻思着被大风给刮跑了呢！怎么会在大哥你手上？”
“还有，这纸条，不是我那天看店记的账单么？怎么也跑大哥你那儿去了？”大红摆弄着这两样东西，吃惊的问道。
陈凡仔细观察着大红，到了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不是操控僵尸的人，她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妇女。
就算是她跟操控僵尸的人有关系，她也应该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所以，为了继续查案的需要，陈凡就没有再隐瞒，马上就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大红一看陈凡的证件顿时吓了一跳，这才知道陈凡的身份。
随后，大红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警察大哥，我……我就是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我可啥犯法的事儿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