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心底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四种主药已经找到了两种，他已经看到了一半的希望。
对此陈凡非常高兴，对着何红銮千恩万谢。但等到何红銮走后，陈凡就再次陷入了心事重重之中。
当然，还是因为那个女孩的事情，这是陈凡不可能放下的心结。叶老方才为什么不想告诉他？
陈凡想不通也实在忍不住，就再次拨打了叶老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叶老接通了。
“小凡啊，还有事儿啊？”电话中，叶老声音有些低沉。
“叶老，请您告诉我，她，到底是谁？”陈凡直截了当问道。自从认识叶老，陈凡从来没跟叶老这么说过话！
电话中，叶老的声音忽然沉默下来，沉默了很久这才再次开口：“小凡，不是我不告诉你。她的身份，属于组织的机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属于组织的机密？
不能告诉我？
陈凡愣住了，可是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怎么报恩？
我总得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吧？
电话里，叶老微微叹了口气：“小凡，我的确不能告诉你她的身份。如果你非要问，那我只能告诉你她的代号。”
叶老的声音忽然带起了一丝颤音，明显是在哽咽：“她和你一样，都是组织的好同志。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前赴后继，死而后已。所以，我们会永远记住她，六处永远的……夜莺！”
夜莺？
她的代号叫夜莺？
这个代号陈凡没听说过，但他知道，从事秘密工作的六处特派人员，实在太多了。
夜莺，那么她的真实名字叫什么？
陈凡心急如焚，真想马上知道。可是，叶老那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很明显，叶老不会告诉他。
陈凡顿时急疯了，虽然明知道是违反纪律，但他还是马上拨通了谢振龙的电话，拨通了六处总部其他负责人的电话。
可是，关于夜莺的信息，无论是陈凡还是谢振龙，都没有查询的权限。而六处总部其他负责人，也根本查不到。他们告诉陈凡，夜莺是跟叶老单线联系的特派侦查员。除了叶老，其他人没人知道夜莺的身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