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你们干什么?滚啊!”突然一声怒喝打断了嬉笑的他们。
“兄弟!我叫大海,你是新来的祭苍吧,要是祭兄弟不嫌弃,和我挤一挤吧,我那里有地方。”
一个人说着大步走来,身形瘦削,衣衫褴褛却浆洗得干净,面庞清瘦,五官透着质朴,尤其是那双眼,仿若暗夜星辰,熠熠生辉。
“兄弟,别忙活了,先歇着!”言罢,大海接过了祭苍的床铺,主动帮祭苍抚平褶皱床铺,规整散落物件,咧嘴露出一丝憨厚笑容。
“多谢海哥!”
“既然来了我们宿舍,咱们就是兄弟了,说什么谢不谢的,显得多么生分啊!”
……
晚上
祭苍靠近大海,试探性地问道:“海哥!咱们这一个月可以挣多少啊?”
海哥苦笑着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满脸无奈,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和喟叹,小声回应道:“这可不是咱们说了算的事儿啊,祭苍兄弟。在这鬼地方,一切都得看上面的脸色、摸上面的心情行事。上头的心情要是好了,兴许能大发慈悲,多给咱们划拉一点糊口钱;可要是哪天他们不顺心,觉得咱这批货出得慢了,产量不达标了,或者纯粹就是想拿捏拿捏咱们,那这一个月可就真白忙活了,没准一个子儿都落不着,咱也只能干瞪眼,没处说理去。”
祭苍听完,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不甘与愤懑,咬着牙,提高了几分音量质问道:“那为什么不跑啊?咱就非得在这暗无天日的破地方熬着?”
大海长叹一声,眼神里透着绝望与迷茫,抬手指了指窗外那透着诡异光晕、被铁丝网层层封锁的厂区,苦笑着反问道:“跑?跑向哪里啊?你又不是不清楚,这地方咱俩当初不都是稀里糊涂被抓进来的嘛。这工厂外头,全是那些个邪门的蛊兽蛊虫,张牙舞爪、神出鬼没的。就咱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没半点儿特殊能耐,腿脚再快能快得过那些要命的玩意儿?哪怕是运气爆棚,真让你闯出了厂子,还没等你瞅见外面的天啥样呢,那些蛊虫就能循着味儿把你啃得骨头渣都不剩,沾上那蛊毒,更是生不如死,哪还有活路可走啊。”
祭苍闻言喃喃道:“那我们真的就只能一辈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