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游手好闲,可起码人长得俊、脑子灵活,与他相比,人还有初中的文凭。
他怎么就信了这女人的鬼话,觉得对方是看中自己踏实肯干?
这村里跟他一样的壮小伙又不只自己一个!
绍建军越想越不对劲,只觉眼前这女人陌生的厉害。
自己好像从来没看透过。
“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冷静一下,你要是再闹,那咱们就别过下去了。”
至于工作的事情,他到底没舍得说不要,只扯开对方的手,抱着棉被去了他弟的屋子。
何心莲心底哇凉哇凉的,想不明白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整个人瘫坐在床边,一点睡意都没有。
另一头。
村口边的破屋内。
绍临深可不知道自己神了一笔,倒是又让老宅那边搅得一地鸡毛。
这会儿月上中天,隔壁屋里绍父绍母的呼噜声隔着一道土墙清晰的传入绍临深耳中。
他睁开眼,悄无声息的从草堆上坐起身穿好鞋,轻手轻脚开门到院中,连大门都没开,直接抬脚从竹篱笆上头跨步出去。
临走时,还观察了下篱笆墙的高度,计划改天捡些石子和泥把围墙筑高一点。
‘得亏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然就这篱笆墙有跟没有差不多,顶多就能拦住几只鸡鸭。’
绍临深边走边想,脚程利索的出了村口,直往县城方向赶去。
先前他执意选择村口这间残破度更高的茅屋,就是因着这里的地理位置优越,方便他随时出村,还不引人注意。
“深哥,你这大晚上不睡觉,去县里干啥呢?”盘古幡在识海内好奇询问。
绍临深借着月光边走边道:“听没听说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嗯呐,听说过,咋啦?”
“我不是君子,等不来这么久。”
回忆剧情,绍临深就知道,在何心莲没重生那一世,粮站那份临时工的工作是原主救人后,对方感念原主的恩情,特意为他安排的。
只是原主自己私底下有挣钱的门路,所以不稀罕这点工资,就让给堂哥邵建军,所以后来对方挣得钱才要每月分给绍临深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