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给他们放水,这人不值得。”
绍临深拉着其中一人的手,满脸诚恳的说着。
对面几人闻言面色那是相当难看,只觉自己一片好心,居然被俩乡巴佬给糊弄了,心底是恨不得给那夫妻两一人一嘴巴子。
哪里还用得着绍临深交代,当下个个都是气愤的恨不能吃了何心莲二人,嘴里更是嘟囔着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为首青年一头利索的短发,人跟麻杆似的又高又瘦,虽然长得跟个猴儿一样,为人却仗义,刚刚听绍临深说最近家里过得苦,连“门票”钱都不收,执意将两分钱塞绍临深怀里。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也不能让大家难做不是?有时间咱们再聚一聚,我还得进去换点东西回家用,下回有空再聊。”
绍临深反手将两分钱还回去,表示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
看他们大晚上的在这里望风,也是挣个辛苦钱,干脆又每人送了两个番薯。
之后,他这才挑着箩筐,在几人的目光中,用破衣服裹着脑袋只露出双眼睛,摇摇晃晃进入黑市里头。
这年月粮食蔬菜是最好卖的东西,绍临深只在里面待了半小时不到,两筐里的东西就卖了个精光。
有来迟的人还想着预定,绍临深都摆手拒绝,他这回来纯粹是为了清空多余物资,顺道换一口铁锅和铁铲回去。
老宅那边倒是有,问题是绍老爷子还活着呢,他们也不能把东西搬走,铁锅这种东西这年头精贵的很,有些人家哪怕分家了,还是照样用同一口锅。
他们家晚上那一顿饭,还是用陶罐煮了一锅菜粥糊弄过去。
可那也不是长久办法,绍临深也不乐意每天做饭还要跑老宅去,每天让人盯着自家做了啥好吃的,干脆借这个机会换一口回去。
光凭两筐粮食蔬菜钱肯定不够,但谁叫他手里还握着赵寡妇的那笔钱呢。
再有不够的,还有从那女人空间里淘弄出来的一堆钱票在呢。
至于他晚上让盘古幡扔何心莲身上的那些纸钱,不过是几分几毛的散钱,也就是看着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