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砸去。
绍临深快速往边上一躲,虽逃过一劫,可还是倒霉催的被碎瓷片划伤脚踝,痛得他嘴里倒吸凉气。
可惜,这点动静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乐安侯只看到这孽障做错事居然还敢躲,心情越发糟糕,立马呵斥其跪下。
又吩咐左右随从道:
“将这孽障给本侯拉出去狠狠地打,不打够二十板子,都不准让他起来。”
两名随从一听,果断上前抓人,却见那三少爷跟条泥鳅似的,绕着几根柱子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反过来趁机踹两人一脚,让他们险些跌倒在地,一时半会儿竟没被他们逮住。
乐安侯见这庶子如此放肆,心底的火气就止不住噌噌往上冒,干脆夺过随从手中的木棍,让下人围住那孽障,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坐在边上的婆媳二人冷眼旁观,瞧着那庶子挨打,眼中俱是畅快之色。
绍临深看那老登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可不敢再继续绕圈圈,立马一个滑跪扑到对方跟前,死死搂住他的大腿,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嚎:
“爹啊,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要您将儿子活活打死?您若不说明白点,儿子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住口!”
“满口胡言乱语,本侯何时让你去死了?”
乐安侯气得恨不能将脚下的孽障踹出去,可这小兔崽子跟团糍粑一样黏在自己腿上,任他如何推搡就是分不开分毫。
只能冷着脸道:“我且问你,你今日可是去过为父的书房,而后又出门去珍宝阁,花了一千两银子买回一块玉佩?”
绍临深闻言正要解释,嗓子眼却被口水呛住,还没说几个字,就咳得好似连肺叶都要吐出来,磨磨蹭蹭大半晌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气得绍临深恨不能直接抠出嗓子眼,自个儿抹脖子重新开始得了。
这窝囊气受的,委实憋屈!
“深哥,但凡长了嘴的人,被冤枉了都知道辩解,你当原主为啥被下人说成是‘说话温吞’、‘举止猥琐心虚’?”
盘古幡的声音在脑中幽幽响起:
“归其根本,还不是因着此消彼长。如今你身处逆境,运势被压,那穿越女自然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