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晚过后,王敏悦的帐篷就成了队伍里,所有男人心底的香饽饽。
也不知这么个又丑又残的女人究竟有啥魅力,只要是碰过的男人就跟服了五石散一般,一天不碰都心痒难耐的厉害。
“呸,真真是个妖精。”
队伍里,女眷们是对这王氏又爱又恨,爱她让她们避开了那些魔爪,恨她勾住了自家男人的心,还让男人们一个个跟被吸了精气似的,面颊凹陷,双眼呆滞无神,整天不是打哈欠就是盗汗。
女人们真是生怕这些男人一个不注意,就累死在流放路上。
反倒是王氏那贱人,别看整天服侍那么多男人,可人家愣是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人一样,被他丈夫拽着,照样一天五十里路全程自己走下来。
日子就在女眷们心惊胆战的目光中,这支流放队总算在期限的最后一天抵达北潼城。
这里就是大雍朝北境最后一个城池,也是守护边境的一处要塞,再往外就是匈奴等一些蛮族的栖身之地。
“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会来迟了呢。”
府衙内,一名接引的文书熟稔的用笔杆杵了下为首解差的肩头,而后便挥手让几名捕快清点流犯人员数量。
就在众人忙碌间,刘诚悄摸摸将一个荷包塞进那名文书的袖里,笑着解释道:
“这一趟我们半道上遇着小范围的地龙翻身,耽误了点时间,也死了一小堆人,喏,其他都在这里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名捕快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示意伤亡人数都在规矩内,可以放行。
那文书手藏在袖中,微微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发觉轻飘飘的,手指一搓也不是很厚,当即眉眼舒展,招呼那些解差们留下休整几天,他在酒楼给大家置办了几桌席面。
双方你来我往的寒暄着,倒是把流犯人员撇在一边,只让一名捕快将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从外头喊进来,跟挑牲口似的,把流犯们都打散了各自领到一边,等着户籍册子填写清楚,而后才算正式落户到周边的某个村子。
这时候,就是大家各显神通的时候了。
毕竟村与村之间也有很大差别,尤其是离北潼城近的村子,那就比较富裕,田地分配也算可以,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