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被冤枉的。”
洪老头抱着族老的大腿哭求不断,却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冤没冤枉,你自己心底清楚。”
“若你敢让俩孩子同绍家小子滴血验亲,这事咱们就算翻篇,要不然你们就给老子滚蛋,省的在这儿丢人现眼。”
那族老现在瞧向他们的目光,就跟看到一坨臭狗屎般,恶心又嫌恶。
绍临深免费看了一场好戏,还有人替自己收拾这一家子贱人,倒是乐得自在。
看到躲在陈家人身后,低着头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瞧见的洪佩兰,适时插话道:
“老爷子做事敞亮,小子完全支持。”
“不过,这事说到底还是洪佩兰的错,诸位何不问问她,那奸夫是谁?也好让乡亲们心里有个数。”
此话一出,洪佩兰立马瞳孔一缩,还不待躲回草棚子里,就被好事儿的婆子逮个正着。
她挣扎不得,却咬死不肯承认自己偷人,还说这全是绍临深的阴谋。
“那畜生卖儿卖女,还将我典给别人生孩子,自己倒过得潇洒。
明明受伤害的是我们母子三人,就凭他短短几句话,凭什么就能断我们的罪?”
说着还哭诉自己爹娘不过是怕俩孩子受到惊吓,这才阻止绍临深的动作,压根没有其他意思。
她的话,村民们一个字都不信。
但这女人抵死不承认,逼急了就捂着肚子喊疼,旁边的陈家人忧心腹中胎儿的安危,也不让大家动粗,倒是让这女人少挨了一顿打。
可洪家人的丑事儿,算是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甚至,还有不少村民替绍临深开脱,表示怨不得这小子想不开去赌\/博,还做出典卖妻儿的事情。
毕竟任谁发生这种事,没弄死那俩孽种和那荡妇,只是将他们发卖都算仁善了。
顶着村民们同情的目光,绍临深淡定回到自己的草棚内。
倒是洪全一家被村民们排挤,又失去了宗族的庇佑,心中变得惶惶不安,不由后悔自己怎么鬼迷心窍跑去县城把两祸害赎回来。
要是没有他们俩在身边,就凭姓绍的嘴皮子上下一碰,无凭无据的事情,谁能证明是真是假?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