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盘古幡郁闷闭嘴。
绍临深斜眼看向站在草棚上的麻雀,心道:“还有问题吗?”
“……没了。”
有了药物的治疗,疫病区的百姓们,大部分都已经控制住了病情,一些症状较轻的人,现在都能够下地走动。
绍临深一直跟着的那名大夫,虽疑惑自己每回开的药都差不多,怎么效果突然这么显着?
但能治好病人,他便没敢细究下去,期间得到的奖赏,还大方的匀了些给绍临深等一众打下手的难民们。
倒是洪佩兰那一边,在发现营地里没看到绍临深的踪迹后,只当对方已经随边军们离开。
当下,她就迫不及待的找到陈开远,恳请对方给自己做个证人。
“无论如何,我肚子里都怀着你们陈家的骨肉,看在孩子的份上,只求你帮我同登记户籍的大人说一句话,告诉他我的确是绍临深的妻子就成。”
洪佩兰说话间,还将那张休书拿出来,展示给对方看。
不过,此时那张休书上被泥水污渍打湿了一小半,还恰好遮盖住姓名地址和拇指印的地方。
陈开远朝那份休书上多瞄了几眼,皱着眉正想拒绝。
但看到女人隆起的腹部时,又犹豫起来。
洪佩兰见有机会,赶紧鼓动道: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又不是让你作假,你又何必这般胆怯?”
“难不成你给平安村那伙人卖好,他们还能感激你吗?别忘了,那些人可是一到云溪城,就恨不能同陈家撇得远远的。”
要不然,陈开远一大家子早就同李村长他们离开了,又怎么还出现在难民营里?
洪佩兰猜对了。
陈家人的确是被平安村村民排斥,为了以后不受欺负,陈家宁可晚一点离开,也不想到关外后继续被官府安排到一处。
陈开远面上神色晦暗不明,最后还是被洪佩兰许诺的,生下孩子就给他的条件打动,连家中其余人都没有相告,便领着洪家三人往登记处走。
‘终于成了。’
洪家兄妹俩兴奋地相互对视。
却不料他们才同登记的官吏告明情况,对方却只低头翻了翻堆积在边上的册子,而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