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这个时间谁会打来电话呢？
难道是警署要让自己去做口供。
刚才于凡表达了此意，但被凌坤直接拒绝了。
难道是于凡又来找他麻烦了？
林默拿起手机。
是吴宣！
林默一皱眉，立刻接通。
“喂，宣哥！”
“林先生，是我对不起你啊！”吴宣在那边几乎是哭了出来。
林默不由一愣。
“宣哥，有什么事，你慢慢说！”
“林先生，是我没用，是我没有管理好小飞外卖，现在，小飞外卖快完了！”
说出最后一句，吴宣放声痛哭起来。
林默脑袋嗡了一声。
小飞外卖完了？
怎么可能！
自己来京城也就一个多月，在他走之前，小飞外卖的数据还在疯狂增长，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就完了呢！
“吴宣，你先别哭，把事情前因后果一点儿一点儿跟我讲，小飞外卖怎么就完了！”
林默声音提高，一下子把吴宣震住。
吴宣立刻止住悲声，把林默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在林默离开苏城的第二天，林皓凡的非凡外卖就正式上线了。
吴宣看到消息后并没有把非凡外卖当回事。
他看了非凡外卖的介绍与宣传，本质上与小飞外卖是一样的，都是方便顾客用餐，提供便捷的配送服务。
这与林默的理念没有任何区别！
吴宣认为，小飞外卖已经在苏城打响了名号，而且许多人都已经习惯了用小飞外卖点餐。
一个人的消费习惯很重要，只要他习惯了小飞外卖，每当他要点外卖，就会自动点开小飞外卖。
这一点，吴宣已经在每天的各个时段点餐的数据上能看出来。
吴宣自信，非凡外卖不会有任何市场，出来也是炮灰。
所以，吴宣还是正常的经营着小飞外卖。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小飞外卖的订单数量突然开始下滑。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电脑出了问题，数据滞后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