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俩个部分的,前半部分是演出区,后半部分是生活区,这俩个区域像阴阳鱼一样组成了这个歌舞团的全部。热场的姑娘下去了,我还在人群中臭烘烘地跟人们挤着,焦急地等待谢菲下一次出来——她们热场大概有七八个女人,别人又是只穿着家常的内衣裤,只有她一个人是穿着连衣裙,格外不一样——
"你不是嫌臭不进来吗?"这时候真贱不知道从哪钻出来,在我身边给我点了根烟问我。
"我要x那个穿连衣裙的姑娘。"我这么跟他说。
"啥?"里面太吵了听不清,他问我。
"我看上那个穿连衣裙的姑娘了,我要x她!"我趴在他耳朵上狂喊。
"哦"真贱叼着烟默默看了我半天,他知道我说的是谁,"你有大病!"
"你就瞧好吧!"
这时候有俩个练习了俩年半的男演员出来唱跳rap,很多人觉得没劲已经开始退场,我和真贱就又往前挤坐到了最前面一排的条凳上——这个位置离舞台也就一米,离台上的演员顶多俩米,有个男的正在台上表演,隔着我不远在那哼哼哈哈,被我发现他是假唱——好家伙,这世上真没几样真东西,连这么个小小歌舞团的表演他都要给你假唱——然后我就默默在那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勾搭谢菲,让她帮我破瓜——我已经憋了十几年,这个事对我来说是非常紧要的,不然我很可能会在看着小日子的电影每天憋到发狂的景象里度过自己的高中、倒霉点甚至是大学生活,这是非常不合理不科学对健康有害的,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那时候要是有现在的见识,我可能会稍微老练一点不过,我估计谢菲也就看不上我了,我的老练对她没什么用,男女之间但凡你想用计划这类东西得到一个姑娘的芳心你就首先落入了下乘,就像本山大叔说的,你直接没病走俩步,不要控制就是走,搞不好大家就都瘸了。后面谢菲出来表演节目,唱了一首《女人花》和一首《舞女泪》,听得我热泪盈眶——她在那里舞女泪,就像哭诉她需要拯救似的,我为此深深感动,并且决定拯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我年轻的时候是很容易激动起来的,千千万万个想象像潮水一样涌进我心里,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谢菲从这个地方捞出来——我想起不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