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
"咱们既然要合作,有的事情还是搞清楚比较好——是个人来了我就带他走,我是什么?人贩子吗?"团长非常聪明,一眼就看出我有难言之隐——"不过你放心,咱们这边一共才七八万人口,谁都认识谁,你是哪家的娃我不难打听——你家人不同意我就不能带你走——"
"哼!只要你愿意,咱们再想想办法嘛"
"我愿意!你去跟你家里说清楚,只要他们允许,你让大人过来跟我打招呼,明天你就可以跟着团里先体验几天看看情况,不然恐怕我是没法带着你——我还忙,拜拜了小子,去跟你大人说吧"
团长说着就溜了,他看上去很着急,后来我打听到这家伙是忙着去跟人打麻将,他虽然经营这个几十人的歌舞团,但据说他的主业其实是打麻将推对子(一种用麻将牌玩的赌博形式)给人维胡(维持赌局)放款,他在这个上面赚大钱,歌舞团只是捎带做一做——
"想不到吧,别人比你讲究——人家才不会收留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人"胖子这时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说,因为他是严重不赞同我跟着歌舞团走这个愚蠢行为的,所以他就表现得喜滋滋乐呵呵。
"你闭嘴吧,一嘴巴打不出来一个屁,张嘴就是喷粪!"
"我说得不对吗?你想跟着走就跟着走,怎么可能"
我和他俩一边说一边从歌舞团后面光明正大走了进去,这个时间其实前面已经开始热场收门票,钢筋和歌舞团另外一个男人开始在帐篷和最外圈的铁丝网中间来回巡逻防止有人跳票,看见我带了俩个人进来就像熟人一样过来打招呼。
"怎么样?"钢筋问我。
"挺好!"其实不怎么样,但是我主打就是一个嘴硬。
"意思团长愿意收你?"他倒吃惊起来了。
"大概吧"
"哼!你小子满嘴没一句实话"
"你别问了,谢菲快上场了,我得赶快进去——"然后我们三个人进去挤到第一排条凳上坐好等着谢菲出场——这天我又薅了一大把学校花圃里面的花,讲真,要是这么薅下去花圃恐怕要光秃秃了——昨天给谢菲买的那个不知名的碳酸饮料是易拉罐的,今天我图实惠给她买了很大一桶,就是俩升那种——哥向来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