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可以。"
"放你的屁吧忘了你?根本不可能好吧"我想了好几次,最终还是觉得告诉她比较好,"我已经定死跟着你们走了,我要跟你做一个长久夫妻!什么忘不忘的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很早以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是这样,现在还是"
"你疯啦?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什么意思?"她可能觉得我蓄谋已久或者另有所图,问了这么一句。
"我喜欢你的时候还是个处男,我想不到那么多——你算了,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愿意对你说难听的话——我告诉你,你对我怎么样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要怎么面对你才是我要考虑的事——我走了。"
说完我一个旱地拔葱跳起来捡了衣服就跑(因为刚才脱的时候扔了一床一地),内心感觉特别纠结,哄哄她还可以有五六七发,但是本能已经把我带到大通铺旁边开始穿裤子了——
"你有病是不是?"我听到一个女中音对我讲,一扭头是松岗——她为了给我腾地方就出来跟一边的人在大通铺上挤——
"你也配跟我找茬?"我立马就怒火中烧了。
"不是跟你找茬——我听说你要跟着我们走?你这不是有病吗?便宜你已经占了,她确实看得上你,这不就完了吗?"松岗说话的时候,大通铺上起码有十几个人抬头起来看。
"我告诉你们!"我像列宁那样跳上床板站着,处在高处,"她对我怎样我根本不在乎,但是我要做完我要做的——我跟你们走!"